Grow up is necessary.

有人说

  薰君,你还好吗,死亡的滋味是怎样地呢,有人说人会死三次,如果可以的话真想让薰君告诉我呢,死亡的滋味,我想那也是活着的理由之一把,比起未来,死亡,真是个让人安心地词呢。

  前几天隔壁搬过来一位神秘的人,似乎是个音乐家。我一直觉得音乐就像是武器,那悠扬婉转的声音可以穿透任何心脏坚强顽固的庇护,遏制人类那脆弱的生命。每晚中提琴响起的时候总让我想起人类无可奈何也逃不掉的命运,那诉说着寂寞的声音,扼着我的喉咙,让人奄奄一息,发不出悲鸣,它折碎我的肋骨,穿过我的心脏,然后像网一样聚拢,将理性挤出体外,真是既让人兴奋又可悲的命运呐,渐渐的我感到意识模糊,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,我无法理解这突如其来的无力的悲伤,它渗透了我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,把虚伪的我吞噬的体无完肤。

  后来我问过铃原小姐,她告诉我说那就是思念。

  昨天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,我梦见你有着血红的双眼和巨大的漆黑的羽翼,犹如地狱的魔鬼,泛着雪白的指端,仿佛动一动就有一个乌拉诺斯诞生于此,而我穿过毫无生机的死海投入你的怀抱,你抚摸过我的胸膛,把代表希望的生命全部注入我的身体里。后来我醒了,但羞耻的渴望并没有清醒,于是我赖床了。我向上帝许愿,希望他让我再见你一面。

  今晚你你会来见我吗,薰君。

  我去了一个离日本很远的地方,第一次看见了被称为雪的东西,冰冷美丽在阳光下亮晶晶的雪,像你一样的雪,我伸出手,它又化在我的手心里,变成一片湿嗒嗒的空气。听说以前在南极,所有物体上都覆盖着雪,天和地都是一片白垩,那里的空气冷得让人心碎,我想如果你藏在那里一定没有人可以找到你,你站在雪里一定可以迷惑人的眼睛。地球是颗美丽的星球,可是她太大了,大到无暇顾及人们身上的伤痕,你拯救的东西,似乎并不值得你舍弃生命。

  日本还是很热,很难想象纯洁的阿弗洛狄忒是从这片满目猩红的海里诞生,她会生气吗,人类把美丽的海洋弄成这个样子,她大概会哭泣吧。我还是太渺小了,开心时只能笑,伤心时只能流泪。我想象你消失在银河北边的白色十字架下,温柔的双子星为你唱着挽歌,你的灵魂在天边燃烧着,就像每天一次的世界末日,夜空盛开着你的微笑,薰君,死亡有一天也会带走我吗...

  渚薰,你是谁?自由天使?亚当的末裔?你究竟是人类的朋友还是敌人,也许,这些对我来说都无所谓,你是第一个对我说喜欢的人,渚薰,对我来说你就是你,你是我喜欢的人,对不起,明明我还有很多话没跟你说...可是...

  可是,有人说使徒从来没有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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